“作为医生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林希言镇定自若地说道,脸色也恢复如常。
“不跟你说了我急着呢”花半枝疾步闪进了卫生间。
林希言倒了三杯热水端了出去,放在了竹桌。
端着茶杯轻抿一口,看着花半枝走过来,抬手扶着她坐了下来。
林希言看着她指着白瓷茶杯道,“喝水。”
花半枝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林希言看着他们俩道,“这历史不但纵向,也要横向。”
花半枝点了点头道,“这一百多年来,国人还是这些国人,为什么只有d成功了。”
林希言琥珀色的双眸轻轻闪了闪,放下手的茶杯看着他们俩想了想道,“这是数亿人民第一次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联合起来,踏一条祖祖辈辈从未走过的道路。人类历史波及人数最多的社会巨变,发生在这110年——两千年来几乎原封不动的社会运转模式被打得粉碎,看似不可战胜的肉食者和当权派被狠狠地拉下马来扫进历史的垃圾堆,曾经的奴隶挣脱枷锁成为自己的主人。”非常感慨地说道,“是1840—1949这110年的历史。这是一个急剧变化的110年。屈辱归屈辱,很多人不愿意看近代史,但是很多现在很多的事情你都没法完搞清楚。如果不了解近代协定关税的本质,没法理解保护民族工业的紧迫性;如果不了解近代军阀的来龙去脉,没法理解为什么支部建立在连队会使部队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如果不了解近代买办资本所造成的巨大危害,没法理解我们为什么会对美帝良心深恶痛绝;如果不了解近代武器不能自造以致受制于人的窘境,没法理解军工近乎偏执狂一般追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勒紧裤腰带也要干”花半枝重重地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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