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话里面的关键,几个男人顿时傻眼了,忘了刚才还在找厉覃琛的小辫子,下一秒所有人都关心他为什么住院。
“那他现在在哪个医院?”
慕清竹不屑的冷哼一声,说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覃琛是为了这个公司才病倒的,你们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可以在这里说他的不是。”
丢下这么一句话,慕清竹直接摔门走人,留下董事会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慕清竹的话。
这一点,慕清竹早
就已经想到了,为了不让他们起疑心,她刚出了公司立马就给司勒言打电话。
两个人在一家咖啡厅见面,慕清竹将刚才的事情说给他听后,司勒言眉头紧锁像是在深思什么。
“你的这个办法真的可行吗?万一被他们知道,到时候你就是十张嘴也解释不清楚,不仅如此还有可能连累了厉覃琛。”
慕清竹沉重的叹了口气说道:“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到时候只要我们和厉覃琛的秘商量好,一切应该就不会成问题,你只要撑到厉覃琛回来就可以了。”
司勒言答应了,慕清竹请他吃了顿饭后,晚上回去和秘商量好对策后,她又打电话给司勒言,将他们的计划告诉司勒言后,慕清竹只觉得全身疲惫。
第二天,慕清竹早早地起床并没有去公司,反而去了陆知曼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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