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瓷将厉覃琛的手心割破了,有血丝渗出来,疼痛让他的脑袋变得清醒了一点。
他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带着他离开了现场,血滴了一路,而这一路上看到他的人无一不惊慌失措。
刚刚那一幕太过于诡异,平时高高在上的总裁突然之间跟个疯子似的。
大家站在原地,双腿跟灌了铅似的一般沉重,脚扎根在地上不敢动,直到厉覃琛自己离开,众人才松了一口气。
没人知道,厉覃琛不是故意的,他承受着莫大的痛苦。
是的,他又犯病了。
碍于身份,大家不敢多说什么,但是看他的眼神就像看魔鬼一样。这一切,厉覃琛都看在眼里。
厉覃琛讨厌这样的自己,他要的不是别人把他当成撒旦和异类。他跑到电梯口,按下了上楼的键。
闻讯赶来的秘,颤巍巍地问厉覃琛:“厉总,需要给您叫医生吗?”
厉覃琛瞥了她一眼,整个人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场,冷冷道:“不用了。”
话说完,他又吩咐秘:“叫司勒言来我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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