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很多天都没有找到慕清竹的出现，厉覃琛终于坐不住了，找来了司靳言。
想来想去这件事情，还是交司靳言自己才能放心一点。
“厉总。”司靳言很快来到了他的办公室，还是那花花大少的样子，只是严肃了不少，“有什么事要吩咐。”
“来了。”厉覃琛闻声抬头，嗓音很淡。“你帮我调查一下苏木。”
“苏木？”司靳言向来纨绔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疑惑的神情，“她有什么问题吗？”
厉覃琛纠结了一会儿，倒是没打算瞒着他，“不是她有什么问题。我感觉，她应该不只是苏木。她身上还有太多东西，是我们不知道的。所以想让你去查查，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司靳言点了点头，“好，我马上去。”
他不是没跟苏木相处过。以他的感觉来看，苏木给她的感觉是，可以信任对方不会伤害自己，可是她身上又有太多东西让她捉摸不透，是不是暴露出来的能力，总能让人被吓一跳。
接下来的几天，还是没见苏木来公司，厉覃琛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事，可是如果上是有人能站在他旁边会发现，其实他的注意力并没有在手上的文件里。
在厉覃琛感觉自己要爆炸之前，司靳言终于拿着资料回来了，“厉总。”
“查到什么了吗？”厉覃琛问得有些急不可耐。
司靳言已经是不记得有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厉覃琛了。见他忽然这么急，骨子深处的顽劣根忽然就起来了，调笑着开口，“急什么，我都在这了，还怕我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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