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晗端着红酒杯，站在灯光璀璨的大厅里，目光却时不时朝卫生间方向看去。
厉覃琛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有清竹在，她会照顾好你的女伴的。”
刚说完这句话，就有人端着酒杯过来朝厉覃琛敬酒，厉覃琛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转身离开。
眼见着厉覃琛端着酒杯，在一群人中间游刃有余的敬酒谈笑，厉晗的脸色沉了下去，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洗手间外的大厅里，陈敏兜了半天圈子，半点有用的话都没吐出来。
“陈小姐和陈诺……之前认识？”
其实这个问题，就算她不问，她也已经差不多猜出了答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想亲口问一遍。
仿佛亲自听见答案才能让她彻底安下心来。
卫生间的门已经被强行打开，陈敏擦拭衣服的手顿了顿，脸上虚伪的笑意一僵。
“我说我的女伴怎么一去不复返了，原来是在和慕小姐聊天。”
厉晗的声音冷不丁响起，慕清竹转过头，一身西装革履的厉晗正靠在洗手间的墙上，脸上是意味不清的笑。
慕清竹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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