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覃愤懑的挂电话,手机里的声音却有某种迫使他鬼使神差听下去的魔力。
“你是我的病人,我自然会对你负责到底,如果你因为种种原因不能接受治疗而导致你的病情恶化,会让我很有负罪感,治疗费用可以不急,但是治疗必须要坚持下去,否则之前的所有努力都白费了,厉先生,您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后者吃惊于温娅有原则有底线的职业操守素养,一个小小的心理医生,在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的时候她向他敞开大门,让他去治病。
见厉覃久久没有回话,应该是情有所动,温娅把握时机又掐好时机,“如果可以的话,请厉先生现在马上过来一趟,我们继续后续治疗,我在办公室等你,好吗?”
早在温娅说出口的第一句,就已经在对厉覃进行心理暗示,随后他淡淡‘嗯’了医生,挂断了电话。
去医院的路并不顺畅,路程还不到一半车子便没油,厉覃只好凭借着记忆,徒步去医院,迎着飘落的小雨,连天气也在嘲笑他的一无所有吗?
等到了温娅办公室,厉覃已经浑身湿透,密实的雨水从他身上留下来,干净的地砖上很快有了积水,可想而知外面的雨下得有多大。
“你淋雨来的吗?”
死一般的沉默,厉覃借着办公室的玻璃,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一心想离开,却被温娅拉住了手臂。
“来,快先擦一擦,都怪我在写治疗方案,也没注意外面下雨来接你,实在抱歉了,厉先生。”
轻声细语一句话便把厉覃的落魄揽在是由于自己没有注意到外面下雨,他的心里也好受很多,坐在温娅办公室擦拭湿透的头发。
温娅则去拿来一身蓝白条纹的病号服,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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