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同意!”
由于说话激动,厉覃脖子上的伤口有些刺痛,他下意识捂住脖子,汩汩的鲜血跟着涌出来,医生连忙安抚他坐下,拆开纱布下狰狞的伤口。
慕清竹吓得愣在原地,心中的自责油然而生,她究竟是下了多重的口?
“送清竹丫头回房间休息,我陪覃说会儿话。”
不由分说,慕清竹就被送到二楼厉覃卧室的对面房间,强迫她回厉家的是厉覃,不同意她待在厉家的也是厉覃。
把她踢来踢去当皮球?
医生说过她不能有情绪,她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平躺在床上,平复自己的心情。
楼下,佣人关上房的门就退了出去,医生守在客厅,以防老爷子情绪激动血压升上去。
“爸,你为什么要她趟这趟浑水?你明知道这有多危险!”
厉覃对脖子上的伤不管不顾,似乎感觉不到痛一般,刚换上的白纱布,很快又被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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