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洋的大长脸上洋溢着笑容：“谦哥，你的论文完成的怎么样了？有没有希望拿到优秀毕业论文？”
裴谦表示呵呵：“也就是按部就班的完成了吧，还不知道张维老师会给我改成什么样子呢。优秀毕业论文是别指望了，我的目标就只是及格分。”
“老马，你那边什么情况？”
马洋胸有成竹地说道：“那可不好意思了，谦哥，这个优秀毕业论文我拿定了！”
“虽说我的论文是用了你论文大框架中的一个部分来写的，但我觉得以我的能力，一定可以做到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谦哥你可千万不要太嫉妒我哦。”
裴谦呵呵一笑，果然，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就算天塌下来，恐怕老马也不会对他自己的真实能力有任何科学和合理的预估。
不过这样也好，只有永葆初心的马洋才是我腾达的肱股之臣！
裴谦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兔尾直播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乔梁这个代任负责人干的还行吗？”
马洋想了想说道：“我觉得还行啊。虽然他不像胡显斌那么熟悉业务，但是他能够把胡显斌留下来的摊子给稳妥地接住。当然了，最出彩的还是他录制的《负责人说》，狠狠地拆了狼牙直播和歪歪直播的台，我特别欣赏！”
裴谦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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