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谦昨晚一直在背马洋的笔记，早上起来，头还有点昏昏沉沉的。
刚点完了摸鱼外卖，裴谦就感到自己的左眼皮在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不对，有情况！”
裴谦瞬间警惕。
他赶忙在书桌旁坐下，掏出小本本，快速过了一遍目前可能出问题的产业。
虽然裴谦也知道这事完全是迷信，但君子曰吾日三省乎己，勤自查一下总是没坏处的。
把目前的产业挨个排查了一遍。
腾达游戏和觞洋游戏的负责人，现在都还在米国玩呢，应该不是他们。
鬼屋目前八字还没一撇，连方案都还没出，就看这俩负责人这么低的效率，肯定也不是这里。
摸鱼外卖和逆风物流属于传统亏损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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