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确实有效果，那么之后再扩大规模、延长时间。
……
送走了马一群，裴谦又看了不到半个小时的笔记。
“叮！”
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
裴谦拿起来一看，是林大厨发来的。
“裴总，市里好像新开了一家高档餐厅，看样子是冲着明云私厨来的。叫茗府家宴，也是走的高端餐饮路线！”
“好像就是这两天开起来的，明云私厨最近的预约能够感觉出来明显变少了，怎么办？”
看到这条信息，裴谦愣了一下。
茗府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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