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细究起来，还是裴总自己的责任更大一些。
更何况，对方还把买水军的1000块钱给退回来了，这个态度让裴谦非常满意。
对方这么敞亮，给他第二次机会也不过分？
考虑到上次买水军的结果相当失败，这次裴谦决定稍微换一种运用水军的方式。
能否改变结果尚且不论，主要是这次不能再自掏腰包了。
甚至，这次的行为严格来说都不能算是买水军。
只要理由找得好，不怕系统报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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