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情报方面,你竟然也被内库司给压了下去,每年悬镜司给你大笔的银子,你可有一分花在了情报上面?
你以为整个北燕就只有第一个人便搞定所有么?三岁的小孩也不会信你啊,事到临头了,你狡辩有什么用?因为事实就在那里,谁也不能否认!”
岑金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慢慢的低下头,陆铮道:“怎么了?岑大人不坚持你之前的慷慨激昂的么?”
岑金双轻轻的摇头,道:“我可以确信了,你现在大抵和我一样,你我都落难了,去日无多了,刚才的那些话着实没有了意义!
你是个聪明的年轻人,目光很锐利,言辞也很犀利!是啊,这些年内库司在北燕的风头很盛,相比起来我们悬镜司的力量日渐衰落,首尊大人怀疑我也应该!
我二十岁不到就来北燕了,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早些年我的确不敢有丝毫违背大康的意思!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我在北燕这些年,处处受到优待,不仅官运亨通,财运也亨通。我在这里成了家,立了业,我在这里有了功名,得了官职!
你瞅瞅我的家吧,从上到下都是北燕的人,唯独一人是南人的血统,我效忠大康悬镜司,是我的职责,但是北燕却是我的家啊……”
说到此处,岑金双的情绪忽然之间变得激动起来,他仰头看着天,渐渐的开始哭泣,最后痛哭流涕!
他嘶哑的声音对陆铮吼道:“你见过有派往敌国的探子一待便是三十年的么?我的最宝贵的岁月都在北燕度过的!
我在北燕从最小的官儿做起,一步步承蒙天后赏识,我成了北燕的宰相!你说说,我一个探子在大康是个什么角色?我就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奴才啊!我真是天生贱骨头,宁愿去当奴才,不愿当宰相么?我问你,你是不是这样的贱骨头!”
陆铮摇摇头道:“我如果是你,肯定还是想当宰相,位极人臣,握重要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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