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萱皱着眉头想要说话,我凌厉的瞥了她一眼,她将未说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嘟囔着“换套衣服跟变了个人似的,神经病!”
我无心理会,大步走出门外,白羽萱跟在我身后,到我准备关门时,她突然问道:“这石像你就准备放在家里?”
“要不你把它搬到警局?”
“你......”
白羽萱指着我的鼻子,眼中透着怒火,随后一跺脚转身跑下楼去,我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困意浮现,刺眼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有些不舒服,看了眼楼道上方灰尘仆仆的台阶,匆匆跟了下去。
去警局的路上我拉住白羽萱在路边的小摊吃了口饭,如我所料,白羽萱对我的态度又变得暴躁起来,我有心为在家里逗她的事而道歉,不过看她趾高气扬的那副模样,念头没等出生就打死了。
从这几个小时的接触我已然了解白羽萱的性格,表面上凶巴巴的,其实内心还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典型的外向孤独症患者。这类人在日常生活中善于交际,喜笑颜开,给人乐观、直率、开朗的感觉,其实内心尤为脆弱,会对他人的小举动胡思乱想,多愁善感,不过他们大部分都会掩饰的很好,苦水咽在自己的心里。
用他们自己的话说“我很外向却又很孤独。”
我不禁开始有些好奇白羽萱的经历,从她对石像恐惧的表现上来看,稍微有些不够具备做法医的能力,刑侦专业中的任何一职,对待凶残、恐怖、虐待、血腥等各种各样的场景都应有极强的适应能力,而至于法医学,除了在学校时就会经历极多的解刨课外,还有适应期的脱敏疗法,看白羽萱的模样不像是新手,除非她心底最深处对职业是反感的,才会产生对怪异现象的恐惧。
白飞燕就从没有过这种情况,甚至有些当初我都不堪忍受的场面,她依然可以淡然临场,专业分析,两人之间的差距如同黑白一般明显。
来到警局时已经是早晨八点半,按理说她应该直接回法医室,可她却死赖着非要跟着我一起去找廖云海,说要当场向廖队问个明白。因为她父亲的话我有心拒绝,可这妮子根本不理会我的好意,甚至还差点跟我吵起来,走廊来往的人都会看向我们两人,最后没办法只能随着她的性子。
想起在家中瑟瑟发抖的那个女孩,在看看如今昂首怒气的她,不禁感叹——女人真是善变的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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