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怎么了?”
“他被人打了。”对面深呼吸一口气,坦白道。
我抿抿嘴唇,犯人在看守所内发生争斗是很正常的事情,看守所的人员给我打电话,还是这样的态度,显然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人怎么样?”
“恐怕...恐怕是终身残废。”
“什么!”
我惊骇的踩下刹车,停在马路边,冲着手机喊道:“怎么会残废!”
对面解释道:“昨晚聂晓森被送过来后,我们按例将他和其他犯人关在一起,可是半夜的时候,不知道他怎么惹到了其他人,一个号里的七个人全部对他进行殴打,还有一个掏出了刻刀,刺进了他的腰部脊椎。”
“现在人在哪儿?”
“我们已将他转到牡市第一人民医院,医生说...下半辈子只能坐轮椅了。这孩子的案件廖队交代过,私藏十公斤毒品,最少也是个无期,我看现在只能期盼是死刑了,不然下半辈子这孩子可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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