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我一杯水吗?”
我装作没有他的话,翻看着桌上的文件,都是王甫的笔录,上面没有任何有用的供述。
“哎!”他的声音提高一些。
我抬起头,疑问道:“你跟在他身边多久了?”
王甫一愣,低下头不在回答,开始双手努力的撕扯铁铐,本就有伤口的手腕,血液缓缓的流下。
“你这样自残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如果不是我身上这套警服,我有千百种方式折磨你,比你现在要惨的多。”
他没有理我,好似在玩游戏一般,血液流淌渐渐在地上汇成一滩,我撇撇嘴,站起身说:“这样吧,你告诉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我让人给你一杯水。”
王甫似乎真的对“V”忠心耿耿,一句话都不再说。
地上触目惊心的景象,王甫皮开肉绽的双手都令我不能在继续等待下去,转身出门叫个警员,让他找医护人员帮忙处理一下,毕竟我是警察,无法视而不见。
我走出警局门口,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过往的警员见到我如此行为都没有惊讶,好似对于他们来说,我本身就是个怪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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