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人进入副队长办公室后,我才缓回心神,叹了口气。
“你不应该打张冲的。”
白飞燕挺直白皙的脖颈,傲娇道:“打他怎么了?天天帮着廖云海算计咱们,狗腿子,呸!”
我抿了抿嘴唇,摇摇头不知该说些什么,白飞燕见我沉寂,满意的搓了搓小手,炫耀般的离开走廊。
其实廖云海的心思我未尝不懂,但都在一个集体内,彼此合作称为同事,他又没有犯过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能过且过,换个众人安心如何不好?
廖云海平时对我毕恭毕敬,在我与孙治和徐福龙发生争吵时,多半都是他充当“老好人”的角色进行调停,事后还会来找我表示忠心,痛骂两个小队长。
我对廖云海没有坏印象,连明和白飞燕说他在局长面前坏我,在我眼中不过淡笑而过的事情,无论真假都不重要。
牡市现在刚刚安宁,秦明宇、蓝溪、韦强的案子都不算大案,纷乱的牡市这些年的黑道斗殴、大型火拼、连环杀人、烹尸煮肉之事数不胜数,大树基本都倒了,几根小草掀不起风浪。
古人言:攘外必先安内。
如果警局内部我不忍让,如何能处理好众多凶案?只要廖云海在得到权力后不会得意忘形,不去干涉案件的正确方向,那我在小事上容他几步,退避三舍又能怎样?
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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