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苍老的声音,楼梯上走下一位穿着白褂,肩膀上搭着毛巾的老头,皱纹布满了憔悴的脸,厚实的嘴唇旁一道疤痕连至脖颈,如蜈蚣一样爬行,仍然那么乍眼!
老头坐到我的面前,将热腾腾的面放到桌上,当他望到桌上的白酒时微微一愣,我缓缓抬起头,凝视着他的疤痕。
“七叔,好久不见。”
老头震惊的望着我,嘴唇不停的哆嗦着,过了好一会儿才从惊讶中缓解过来,抿着嘴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啊,三年没见了,没想到你还能活着出来。去了那一半犯人都是你抓的地方,现在还能完好无损的坐在我面前,你的命,真够硬的!”
我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吃着面,肚子确实有些饿了,七叔就静静的坐在我的对面,表情淡然。
半瓶白酒下肚,一碗阳春面连汤都没有剩下,我拍了拍肚子,伸出大拇指“这么多年,味道还是这么好。”
“这次来找我,恐怕不是为了叙旧吧。”
我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扔到碗中,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型塑料袋推到他的面前“七叔,你见过这张卡片么?”
七叔望着面前的卡片皱了皱眉头,伸出两根粗壮的手指夹起正反面看了看,并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悠悠道:“青犬,不是我说你,你这刚刚从山上下来的人还想着查案呢?按理说我没有义务还继续帮助你吧,你已经不是当年的刑侦支队长了。
“山上下来的”是地道的黑话,意思是指从监狱里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