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我有些狐疑的盯着他的眼睛。
廖云海仿佛躲避似的看向旁处,眼神恍惚,我仅仅试探性的抛出一句话,从事刑侦工作多年的他竟然会暴露心理的不安,看来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廖云海吐出一阵烟雾,镇定了下心神,缓缓道。
“我知道你还忌恨三年前的事......”
“停!”我打断了廖云海的话,深呼吸一口气,烟雾融入眼中,泛起酸痛泪光“别说那些没有意义的话了,等那边技术科出来结果在找我吧。”
说罢我揉了揉眼睛,将卡片塞入口袋,头也不回的迎向残阳而去,凛风刮过,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遮挡寒意。
回到家中,阴暗的角落散发着阵阵恶臭,我拿起桌上的面包放进口中啃咬着,眼睛死死的盯在手中的卡片上,下一秒一阵反胃的感觉涌上咽喉,“噗”的吞入口中的面包吐到地上,这时才发现面包上早已生长淡淡绿苔,发了霉。
将面包扔到一旁,揉了揉太阳穴,望着残秽满地的景象,犹豫了会儿。随后走到窗前,厚重的窗帘时隔许久再次被打开,灰尘飞扬,傍晚的昏黄映入屋内,顿时整个人的精神一震,阳光如同沸汤泼雪将房间的黑暗融化了个干净,我开始不知疲倦的收拾起屋子来。
半年未动过的房间,除了偶尔扔掉垃圾外,衣柜、餐桌、厨房浸染尘灰,沙发不知被虫子咬了多少个洞口,床铺散发着霉臭的味道,地板上被醉洒的酒水泡的鼓鼓囊囊......
整个房间唯一干净的地方,只有另一间卧室内,供奉着两张黑白照片的灵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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