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心理会,眯起眼睛望向斜阳残光下的尸体,目视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微胖,中年男性。它被铁钩吊在天花板下,钩子穿过后脖颈,如同菜市场上屠户吊着猪、羊一般。尸体宛如“血人儿”浑身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几百道伤口流出的血染尽了每一寸肌肤,不禁令我毛骨悚然。
我颤抖着将尸体放下来,伸手抚下死者临死也不肯合闭的双眼,轻轻掠过他的头发、五官、脖颈、尸体软化,关节可动,一条条伤口如千百把利刃刺进我的心头,脑海中闪过曾经的一幕幕,呼吸渐渐急促,手也变得开始不受控制,随即站起身快速走出了房间,在走廊哆哆嗦嗦点起了一根烟,廖云海快步跟了出来。
“生,殖,器找到了吗?”
我深吸了一口烟,用肺部的饱满感来填补心中的痛楚,尸体浑身几百道刀口全部是劈砍伤,好似在放血,唯独生,殖,器被完整的切割掉,我注意到案发现场门锁没有被破坏的痕迹,死者头发的血污内有着点点绳屑,脖子上有明显的勒痕,浑身向下并没有打击伤,看来凶手应该是一名与死者熟悉的人,最少是认识。
凶器还没有找到,从伤口的形状和深度看应是斧头一类的铁器,血液流失严重,舌头未呈现吐出现象,勒痕在喉结之上,应是失血过多而死后吊起,整个过程或许会花一到两个小时,能够有如此耐心,并且不怕被人发现,难以想象凶手的变态程度,并且素质绝非常人。
勒死?砍死?吊死?
三种杀人方式在脑海中穿梭回荡,屋内并没有任何凶器,血迹中没有脚印,床单褶皱明显,我不禁幻想出一副惊魂的画面,凶手在进行两个小时的残忍杀害后,躺在床上歇息了一会儿,在蔓延的血腥中看看电视,玩玩手机,而死者就如牲畜一般被铁钩吊在他旁边的天花板上,瞪着双眼看着窗外......
为什么凶手要割断死者的生,殖,器?是残忍虐待的快感?可全身上下那几百刀的劈砍难道不足以令他发泄么?
将死者如剥皮的牲畜一般吊起?这种作案手法无疑增大了更多的危机,极易留下线索,可凶手还是避简就难,仿佛仪式一般,究竟是为了什么?
冒着巨大的危险抛弃深夜,选择在中午时分作案,杀完人后还可以闲庭信步般在案发现场小憩,难道他的心理没有丝毫对警察的恐惧么?我见过许多杀人犯,却还是头一次遇见如此自负、如此丧心病狂的凶手。
他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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