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雄倒退，跟她保持着距离。
几十年没见，他不确定，现在的路瑶，是不是还是以前的路瑶。
原本，路瑶在他心中，就是非常矛盾的位置，不知是敌是友。
现在又几十年没见，她会变成什么样子？
路瑶站住了，她分明从对方的目光之中，看到提防之色，顿时眼睛里面，露出黯淡之色。
她将自己的面纱摘下来，露出那张惊世骇俗的脸，依然那么完美无瑕，让人看上一眼，一辈子都忘记不了。
“为什么？”她问。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才对，为什么？”叶雄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她为什么要帮蜀山出手斩杀有实力的修士，为什么不择手段。
为了逼北虚出来，她不择杀尽无数生灵，举手投足之间，整个地狱深渊，无数鬼怪生灵被杀。
不就是逼个人出来，置于这么滥杀无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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