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汀揉了揉后脑勺,轻轻戏吸了一口凉气,横了一眼看过来,斜眉入鬓。
“您怕是不知道这只公鸡今天是如何嚣张妄为地飞到王爷的供桌上偷吃贡品的。所以这几鸡,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留了,还请王妃见谅,容我将它抓起来剁了,给王爷赔罪。”
这句“王妃”,说的是真的咬牙切齿。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的李恪闻言仔细端详着那只个头雄壮的芦花鸡,莫名皱了下眉头。
总觉得就是这家伙代替自己拜堂成亲的,心底有些奇奇怪怪的膈应。
弗陵望过去,眉眼蕴开笑意。
正想说话,嬷嬷跺跺脚道:“这公鸡得留着,要不然新婚刚没过多久就杀了的话,是会不吉利的。”
孟汀憋着一口闷气回来。
他就不明白了,有什么比王爷气得从棺材板里跳出来还不吉利的?
弗陵遂顺理成章道:“嬷嬷都这样说,那便留下。”
连嬷嬷都这般说了,孟汀也找不到任何反驳的借口,气急败坏下扭头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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