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时辰到了。”
除去红服,弗陵周身以服缟素,掌心抚在棺椁上,眸色低沉,若有所思。
“王妃,还请节哀。”
弗陵心底只是不解:“嬷嬷,为什么会一个人都没有?他也是为国捐躯,怎么会到现在一个人都不来?”
她都要为这么一个人喊冤叫屈。
嬷嬷道:“来了也非真心为王爷祭奠,既然如此,又何必来王爷跟前碍眼。”
弗陵轻笑一声,手臂垂落在身体两侧:“是我狭隘了。”
嬷嬷抬眼:“南姝小姐,你会后悔吗?”
弗陵道:“不后悔,说起来不怕您笑话,以前我倒是天天盼着夜夜盼着,就希望王爷能得胜回朝,不忘记与我的婚约。现在婚事虽然迟了,但好像也没关系,他已经一辈子和我锁在一起便好。”
她眼眸真挚痴迷,一时间让人分辨不出来,她到底那句话说真,又那句话说了假。
嬷嬷一直望着她,直望进她心里去:“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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