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假期结束后,余襄南回校,独自回的。
还带了请假条。
“中暑?”
黄庭诧异于现在这种寒冬腊月天的还能将人给整生病,这不是在侮辱天还不够冷吗?
问道:“他好端端的怎么也会中暑?开暖气中的暑?”
余襄南低着头,手握着笔,漫不经心地在笔记上写写画画,代记笔记。
“是个人都有中暑的可能,有什么好奇怪的。”
确实,这现在的极端天气还挺多的,就荀知那个瘦弱干柴的身体,平时也不注意锻炼,生病也不是不可能。
黄庭又问:“不过怎么会是你带来的?你去看看他了?怎么也不叫上我一块?”
黄庭迄今还不知荀知是暂住在余家,只清楚两人关系不错,经常周末放学后一起做公车走,但据荀知自己说做是巧合而已。
余襄南也不好将荀知家里的缘故说出,只好胡诌,“医院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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