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陵去了赵利平家看望大伯母,门外却围了不少人,里三层外三层,将小院子裹得密密实实。
邻居说赵利平对大伯母拳打脚踢,但没有人敢去救。
弗陵推开屋门便往外闯,便见到对方拽住大伯母的头发在地上拖拽,屋子里还有碎裂的瓶罐。
整个人很明显地就是喝多了,红着一双眼,睁着醉意的眸,抻着脑袋看了自己一眼。
“你堂姐呢,躲在你家是吧?我警告你,我家的事你别插手,你最后也把她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到时连你一块打。”
弗陵扯嘴笑了笑,打人她怕是没什么把握,但醉鬼要是再打不赢,就真的是无所顾忌了,何况她常听大伯母说过,就赵利平这醉酒后根本就不知事。
手上抡了一把条椅就上前朝着赵利平后脑勺砸了下来。
赵利平脸朝地倒了下去。
弗陵依旧不肯就此罢手,早些年就一直看他不顺眼了。
宗濂溪一时错愕吃惊,紧忙上前将她给拦下了。
“会出人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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