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拧了拧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耐:“表姐,现在说一切已经太迟了,太后已将你许给了韩华。”
“那又如何?我不过是一气之下才求的姑姑赐婚,我可以悔婚啊。我不管,你爱的人明明是我,想娶的人也明明是我,你不可这样待我。”
隐在暗处的萧真听不下去了,折了一旁的枝条直接射向了那女子的脖子,很快,皇帝警惕的声音响起:“谁?”
萧真走了出来,看到皇帝正扶着被她打晕的任珠玉。
见是萧真,皇帝面色一僵但很快恢复了正常,将任珠玉放在地上,朝着萧真行了一礼:“师傅,您怎么来了。”
“小人虽曾经教过皇上武功,也不敢受皇上的这一礼。”萧真冰冷冷的回了一礼。
皇帝面色又僵了下:“师傅?”
“来人。将任小姐送回太后宫里。”萧真对着黑暗中的影卫说。
“是。”
当林子中只剩下萧真与皇帝二人时,萧真认真打量着多年未见的皇帝,三年前,皇帝只到她的肩膀,如今已经高出了也半个头,轮廓与先帝像极了,肌肤白皙,温润似玉,只不过这玉的表面又似涂了层霜,让人既觉得亲近又觉得疏离。年轻嫩气的脸带着尊敬看着她,但并没有丝毫愧疚之情。
是啊,他不需要愧疚,萧真也没觉得他需要愧疚什么。
最终还是皇帝别过了萧真冷冷的视线,硬着声说:“师傅,徒儿不觉得做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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