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萧真让喜丫例了张清单给皇帝赔,但喜丫并没有递进宫,在喜丫看来那可是皇帝,该远着,该敬着,更该捧着,所以这事她就擅自做主了。
萧真也没说什么。
不过在接下来的几天,皇帝知道了自己的母亲在丞相府里摔了东西,还是给了些赏赐下来。
雨季是最为粘人的,家里内内外外都很潮湿,所以一入雨季,所有的厢房里都点了艾绒炉子,驱赶潮湿和虫子。
屋内,萧真看着书,喜丫算着帐,柳氏织着线衣,方香儿则记着帐本。
一会,萧真放下书本,有趣的看着喜丫拨算盘的模样,喜丫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那双手拨算盘快,萧真有时都看不清楚,而香儿在喜丫的带领之下也是把帐本做得极好。
“真是老了,眼晴都看不清了。”柳氏边织着毛衣边看着样图,边喃喃自语。
萧真听了道:“大嫂,你眼晴近来不好,就别再织这么费眼的线衣了,悠儿的孩子她自个会愁心。”
“她从小娇身惯养,哪会带孩子啊?亏得有禹儿娘在,但禹儿娘眼晴比我更不好使,这线衣都织不了。”
“那就去买,你一件线衣起码得花个把月时间。”
“买来的哪有我们自个的线好,这可是羌族人进贡来的上等的线褐,听说取毛时都是用的玉刀,皇上也就赏赐给了我们那么一些而已。”柳氏指了指锦帛中画着的织法:“你说说这羌族人,可真是心灵手巧啊,这蝴蝶要是织起来,一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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