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村里的年长的妇人们,萧真总算是松了口气,真是没想到小乡村的成亲仪式也是有挺多要遵的礼的。
喜丫给萧真递过了汗巾:“夫人,累了吧?”
“不累,倒是你,今天里里外外都你在忙活着,可累了?”萧真笑看着也是穿了一身新衣的喜丫,难怪喜丫说她在宫里做了管事姑姑,这次成亲的所有东西都是喜丫在操持着,可谓井井有条,丝毫不见一丝乱。
“这些算不了什么。”宫里的事最小的也有这边的几个大,她都可以安排妥当:“夫人,奴婢还没有恭喜您呢,奴婢……”
此时,紧闭的窗户突然打来,不待喜丫转头去看个清楚,只觉脖子一麻,人已失去了知觉。
萧真赶紧接住喜丫下滑的身子,将她放在床上,颇为责怪的看着从窗口跳进,一脸无辜,此刻搔着头的男人。
男人年约二十五六,肤色略黑,长脸,眼晴微细长,笑起来眯成了一条缝,他是柱着拐杖跳进窗户的,走向萧真时,另一裤管空荡荡的,尽管如此,并没有影响到他走路。
“赵介,你下手有些重了。”萧真见喜丫昏迷着还一直蹙着眉的模样便知道打疼了。
“姐,好久没用功夫了,下手就没个轻重,喜丫姑娘没事吧?”赵介动了动自个的手腕,觉得方才应该恰到好处才是,没想到这位喜丫姑娘这般脆弱。
“应该会多昏睡一会。你不是说不来吗?”
“我唯一的姐姐成亲,我怎么可能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