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生什么事。”喜丫说这句话时,垂于双侧的手,手指轻颤了下。
“这丫头,这到底是怎么了?”崔嬷嬷与苏嬷嬷看着喜丫这般模样,愁啊。
吴印,赵介几人也都互望了眼,他们都与喜丫熟悉已久,深知这个丫头是个藏不住话的性子,如今这模样还真是透着怪异。
“夫人若没别的事,奴婢先告退了。”喜丫福了福,转身离去。
“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崔嬷嬷见状,追了出去。
萧真对于喜丫突然间的变化,心里隐隐担忧,不禁意抬眸,见吴印赵介二人正在以眼神传递着什么,便道:“你们二个在想什么直接说出来。”
赵介搔搔头:“我们都觉得喜丫当时应该是受到了凌辱。”
“凌辱?”
吴印说道:“当我们找到喜丫时,她是与那帮军妓待在一起的,那帮军妓当时”欲言又止,吴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是赵介接了话:“瑞王的军士见已逃不掉,就想着死前风流一回,我们找到喜丫时,喜丫衣杉不整,而且多数军妓明显被轮暴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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