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秦哼了声,一会又道:“这裂缝还真长。”
“你话可真多。”
姒秦黑了脸,打从小到大,所有的人巴不得天天逗他开心好让他多说话,可他向来惜字如金,这个女人竟然还说他话多?真是不知好歹:“为什么你会对这里如此熟悉?”
话一说完,姒秦脸色更黑了,靠,今天话确实挺多。
“我曾经在这里救过你的曾曾孙子,差点没了命,多少有些印象。”萧真似笑非笑的说。
“不想说就别说。”
萧真笑笑。
“我曾曾孙子叫什么名字?”
“不是不信吗?”
“当然不信,反正也无聊,我看你怎么编。”想到方才碰到那粘湿的东西,姒秦只觉得全身寒毛悚起,还是找话聊转移注意力好。
“他叫姒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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