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斐父拧眉望着妻子。
失德又失贞?
这几个字听得斐俊的面庞更为苍白。
“那个女人在军营中做出的事,早已在内眷之间流传,这种人简直该浸猪笼。”
斐母恶声道:“她要是进门,斐家百年的声誉就要毁了。”
“你所喜欢的女人就是这种女人?”
斐父脸色铁青的望向儿子。
“她不是这样的女人,她只是被算计了。”
斐俊僵着声说。
“你到现在还帮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