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是妾身应该做的。”
“族长夫人向来待人亲和,按理说,她那样的性子,养出来的丫头也不该是像你这般胆小慎微的吧?”
妾室愣了下。
萧真叹了口气道:“听楼家的人说,族长夫人未出嫁之前曾经性情大变,有这样的事吗?”这话她是用来套话用的,楼家的人怎么可能跟她这么说。
妾室想了想,摇摇头:“夫人性子向来温软,并未有性情大变的事情发生。”
“那就好,我是担心她经历丧之子痛,会再次性情大变。没有那是最好的。”萧真暗暗注意着这妾室的表情变化,说这话时神情坦然,也不见她对她的话有所怀疑,不禁鄙视了下自己的多疑,楼念儿悲痛欲绝,她还这般的猜忌。
说到夫人的丧子,妾室的眼眶又微微泛红:“以前有段时间,夫人一到晚上就记不住当天发生的事了,我倒是希望夫人现在也能像那段时间那般忘记曾经发生过的事,这样就不会如此痛苦了。”
“记不住当天发生的事?什么意思?”萧真不解。
妾室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湿润,道:“夫人出嫁前的一个月莫明生了场病,白天还好,只是到了晚上就会忘记白天发生的事,每次都要妾身讲给她听,当时,老夫人和老爷都觉得夫人这病好不了,没想到成亲那日突然间就好了。”
“晚上会忘记白天的事?这是什么病?”
“那时的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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