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彦,你告诉朕,朕的记忆是不是并没有恢复?”
皇帝示意宫人放一张椅子在床边,让时彦坐下。
时彦眨了眨眼,声音缓缓道:“皇上该恢复的记忆,已经都恢复了。”
“该恢复的?
怎么,难道朕还有不该恢复的记忆吗?”
“比起旁人来,皇上得到上苍的眷顾已经太多,如今上苍收回了对皇上的眷顾,未来的路,皇上要靠自己去走好。”
“朕不明白。”
时彦想了想:“有得必有失,有舍才有得。
小人只感觉得到个大概,个中原因,也无法道清太多。”
“朕方才看到了身穿盔甲的萧真,可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了另一个萧真,一个让朕害怕,恐惧,甚至欲杀之而后快的萧真。”
但姒墨知道,萧真绝对不会变成脑海里的那人,却不知为何,他明明能感受到自己对脑海里萧真的恐惧,但更多的却是连他自己也说不清的痛楚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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