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长庭瞥见她脸上羞恼得厉害,拼着受了几分掌力,捉住她道:“玩笑、真是玩笑!”
        感觉手上反抗的力道略松,便将她拉进怀里,忍不住笑出声。
        怀里美人儿又被他这一声笑惹恼,挣扎了一下,他箍紧她,安抚地吻了吻她的额角,笑道:“怎么说得清什么时候开始?不过每每聚则欢喜,离则不舍,一次比一次更甚,就像是水到渠成……”
        ……
        他其实没什么情情爱爱的心思,也习惯了女人的倾慕。
        朱弦于他,只是恰巧可以用来保护女儿罢了。
        直到摄山案发。
        武功高强不代表无懈可击,但他确实没想到这姑娘会跌得这么惨,会那么狼狈,那么可怜,那么无助,眼里生机勃勃的光都熄了。
        他终究是心软了。
        即便拉她起身时看到了她眼里的依恋,也不忍弃她不顾。
        能心软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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