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宽大的斗篷笼住全身,帷帽上的黑色纱幕一直垂到肩膀,从上到下,一丝头发、一寸肌肤都不露,只有斗篷底下,些微露出一角鞋尖,素白,染尘。
        秦归多看了一眼那对鞋尖,叹道:“公主千金之躯,何苦来这种污糟之地?”
        那人身形一僵,沉默良久,急促地吸了一口气,道:“你怎么还不死?”
        秦归笑了笑,抬起头,将她略略打量了一遍,面露怜惜:“公主消瘦了许多,无论如何,总是要善待自己啊!”
        宽大的袍袖下,尖细指甲掐进手心,她冷笑出声,语气不自觉尖利:“你这么善待自己,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
        他目光骤缩,缩成黑黢黢一团,仿佛藏了一只不见底的漩涡,将所有情绪在瞬间卷入深渊。
        公主虽激愤之中,也被他这一变色惊得下意识退了一步。
        他又笑了起来,轻叹道:“但凡再对自己好一点,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地步……”
        ……
        “但凡再对自己好一点,也不至于落到这样的地步……”少女于坟前怜惜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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