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殿下你、你在看什么?”
池棠一边磕磕巴巴地问着,一边往枕边摸去。
他没有回答,目光仍旧幽深莫测地看着她。
指尖触碰到熟悉的木质,信匣还在原处。
再往上一摸,却摸出了莎莎纸声。
信匣打开了
与此同时,池棠也看到了他指间夹着的空白信封,一颗心顿时如坠冰渊。
“殿殿殿殿殿下,”池棠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你怎么偷看我的信!”
话一出口,池棠自己先吓了一跳。
她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她居然还敢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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