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一点也不在意吗?朱弦不自觉按住心口。
        他的女儿似乎也不太喜欢他这样,蹙着细致的眉心嘀嘀咕咕:“爹爹今怎么喝那么多?爹爹从来不会喝得这样醉醺醺啊,该不是借酒浇愁——”
        话没完,便被他似笑非笑地一掌拍没了。
        朱弦却听得心口砰砰乱跳。
        借酒浇愁?他为什么愁?
        她忍不住猜测许多,直猜到整个人飘飘然,将这一日的委屈愤怒都猜没了。
        眼见他被扶了进去,朱弦忙借着树木屋舍的阴影悄然跟上,不自觉唇角微翘,欢喜得难以抑制。
        然而将到他房前时,一道瘦的身影从回廊转出,怯怯柔柔地唤了一声:“阿郎回来了。”
        这一声,似一盆凉水,浇在她头上,冷得她一个激灵。
        他转过头,专注地看着那个神似他亡妻的女子。
        看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温柔一笑,眼眸中似有星辰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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