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回过头,娇稚的眉眼间焦灼急迫。
池长庭不由轻叹。
一尸两命的死法实在太惨烈了,哪是阿棠这样娇生惯养的小女孩儿能承受的住的?
这姑娘虽然没能第一时间赶回来,一路上也是牵肠挂肚,不知落了多少眼泪。
“别去了,太子现在有要紧事。”池长庭温声劝道。
池棠咬了咬唇,轻声道:“爹爹觉得这件事不要紧吗?”
池长庭沉默片刻,道:“既然人在宫里,不管是谁赐的鸠酒,都不可能瞒得过皇帝。”
池棠面上血色尽褪:“爹爹,你这话什么意思?”
池长庭冷笑了一声,道:“宫里谁会跟阿雪过不去?敢这么堂而皇之地赐下鸠酒?借的是谁的胆子?不是很明显吗?”
阿雪能跟宫里什么人有瓜葛?她在京城所拥有的全部也不过一个周仪。
肆无忌惮地毒死一个人,查不到,不能查。
“难道……就这么算了?”池棠哽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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