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在陆家作的画,那两个女孩儿,是真的让她觉得美好,至于轻不轻浮的,她一个女人一时没想到。
        她并没有滥杀无辜、伤害弱者的习惯,因为没必要。
        但只要有必要,她眼里就没有什么无辜和弱者。
        按住小姑娘细细小小葱白管儿似的尾指,短剑挥下,毫不迟疑——
        “叮!”短剑脱手飞开,落在地上。
        没有等到预想中的剧痛,池棠茫然睁眼,正见姚十一从窗口窜出,下一刻,便有一道白色的身影从窗口被扔了进来。
        那白衣人没有摔倒在地,而是空中急转,稳住身形落地。
        但屋里还有一个黑衣人持剑紧随而上,将白衣人直逼到角落,剑尖指喉,一触即死。
        白衣人倒也不慌不惧,掸了掸袖子,叹道:“你要杀人家爹已经够过分了,还要剁人家手指,一个十五岁都没到的小姑娘,你于心何忍?”
        池棠看着他,反应不过来。
        怎么是他?他怎么会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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