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棠初学箜篌,练的都是同一曲。
就在东宫的西池院,一曲清影,反反复复地练,她都练烦了,也没见他听腻。
不但没听腻,还记得挺用心,连她总弹不好的几个音都要模仿出来,真是太坏了!
池棠恨不得两肋生翼,越过重重屋舍立即到他面前,严正抗议他用笛音嘲笑她不甚熟练的箜篌技艺——
“咳咳!”
池棠猝然止步。
长廊边,池长庭负手而立,修长挺拔的身躯平时看起来赏心悦目,这会儿却给池棠造成了极大的压力,脸色还阴沉沉的,有些吓人。
“爹爹”池棠垂下了脑袋,有点难过。
她不想惹爹爹生气,可是她也很想见太子殿下
池长庭没有说话,一步一步走近,直到站到了她面前。
池棠还是退怯了:“爹爹,你早些安睡吧,我、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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