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歌,起床了。”
又是同样的狱警叫醒了同样躺在牢房床上的杨雨歌,多么熟悉的剧情,每天如此。
杨雨歌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可是他还没有下床,他在思考一些事情,比如他昨晚做的那个梦。
那个梦和以往的梦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虽然都是回忆杨雨歌和萧耀的过去,但是昨晚的那个梦却就是有些许的不同。
以往的梦,都是以杨雨歌自己的视角进行回忆的,可是昨晚的梦竟然是以萧耀的视角进行回忆的,这算是杨雨歌有生以来第一次能真真切切地去感受萧耀的喜怒哀乐,就好像那就是自己。
“怎么?还不下床?你是想让我来背你下床吗?”狱警看到杨雨歌在床上坐太久,便催着杨雨歌。
狱警的催促打断了杨雨歌的思考,他便只能先行下床,对狱警说:“李院长要见我。”
狱警愣了一下,然后说:“没错,我就想说这句。”原来杨雨歌抢了他想说的话。
杨雨歌走到牢门前,跟狱警开起了玩笑:“你几乎每天都是这一句。”
狱警可不会跟杨雨歌开玩笑的,他是有规定在身,所以他阴沉着脸打开了牢门,从腰间掏出了手铐,示意杨雨歌自己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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