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歌嘴角上扬:“普通的谋杀案,你们应该有办
法自己解决的,特别是楚队长,他是个经验丰富,很厉害的警察,既然要找到我,这案子应该很特殊才对吧?”
“是很特殊,只不过…”简丹丹欲言又止。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我没有到现场,我没法形容现场的惨状。”简丹丹更是连想象都无法想象得出来。
“谋杀案时常会有发生,你们应该也见怪不怪,可是你现在却用了一个惨字来形容…”杨雨歌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是死了很多人吗?”
“不不不,就死了一个人。”简丹丹跟杨雨歌聊进了案子,她也就忘记了刚刚的羞涩。
“只有一个人,那该有多惨?”杨雨歌也无法想象了。
“嗯…”简丹丹又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想了半天才说,“杨博士听说过‘人棍’吗?”
“人棍是指…人渣吗?”杨雨歌能想象到的就只有这个了,他感觉简丹丹是在形容一个坏人,但是他感
觉又不对,因为前后不搭。
果然,简丹丹摇摇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说的‘人棍’,就是真正的‘人棍’,楚队长是这样形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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