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耀又点点头说：“没错。”
杨雨歌捂住自己的头说：“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出现幻觉？这是精神分裂的症状，可是我没有这种病才对。”杨雨歌依然想不明白。
“你再仔细想想。”萧耀没有给杨雨歌提示，因为萧耀是杨雨歌臆想出来的，所以杨雨歌必须自己想出答案。
“我的脑袋里没有问题，那就有可能是外部原因造成的。”杨雨歌突然茅舍顿开，“我中毒了！”
萧耀还是点点头，他同意杨雨歌的说法，他当然应该同意，他是杨雨歌臆想出来的，说白了，他就是杨雨歌自己。
“我什么时候中的毒？”杨雨歌觉得自己没有吃过什么有问题的东西，可是毒也不一定要从口入，还有其他的中毒方式。
“气体，是气体。”虽然这是萧耀回答的，但实际上也是杨雨歌心里自己想说的，萧耀本来就是他自己。
“没错，就是气体。”杨雨歌却依然没有把萧耀当成自己，依然跟萧耀进行着对话，“那些在‘静林别墅’里看见鬼的人，都是中了毒，那些鬼魂都是人们臆想出来的幻觉，会有一种类似精神分裂的症状。我刚走进‘静林别墅’的时候，感觉屋内雾气很大，那其实不是雾气，那是毒气，所以我在屋外没有中毒，一旦走进来便中毒了，因为只有屋内有毒气。”
“你终于想起来了，那这是什么毒？”萧耀反问起杨雨歌。
杨雨歌无奈地摇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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