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能怪我,因为世事难料,因为她回来了。
四年了,她音信全无,可是她最终回来了,而且她还带回了一个男孩。
她跟我们谈起了她的经历,说她回了老家,还遇到
了躲避战乱的一群人,这个孩子便是那群人中怀抱的,孩子身世可怜,父母在逃亡中死去,和她自己的经历相仿,所以她收养了那个孩子。
我很伤心,为她而伤心,我真不知道她这些年到底在外面吃了多少的苦。
她也许也是生活得太艰辛,觉得还是需要一个靠山,毕竟她还得养育她收养的这个孩子,所以她才回来的吧。
我私下和她谈了我这么多年的思念,可是她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我冷淡不少,她没有原谅我。
我不怪她,我理解她,本来就是我对不起她在先,如果换做是我,拿刀捅我都是应该的。
我把那双蝶手绢送给了她,她说她很感激,可是她的眼中却没有那份感激,我真的不知道她怎么了?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
1963年7月15日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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