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雨歌虽然也看着杨开，但是他已经不再惊讶，就好像杨开说谎话已经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被两人都看着，杨开倒有些尴尬了，他急忙解释：“我还没告诉杨博士，是希望乔老爷能够亲自告诉杨博士，我怕自己叙述得不够全面，所以我才把杨博士带了过来。”
乔守德微微点头：“杨先生说得有些道理，那还是由我来重新跟杨博士再说一次吧。”
杨雨歌指着自己的耳朵：“洗耳恭听。”
乔守德没有急着说，他先问了杨雨歌一个问题：“杨博士，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乔守德这个问题可就把杨雨歌给问住了，虽然问题的本身是很简单的，就连三岁小孩都有可能问这个问题，但是回答起来却有些难度，所以杨雨歌支支吾吾地说：“鬼，已经属于超自然的范畴了，在很多年以前人类还很无知的时代，因为没有科学的支撑，所以人类会崇拜超自然的东西，比如神仙或者鬼怪。但是这个时代因为有了科学，人类会更相信科学，所以人类便开始拒绝迷信的东西，但是科学还不完整，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东西，依然会被贴上超自然的标签，所以鬼怪这种事情也还说不准。”
乔守德这时却把头转到杨开这面，指着杨雨歌对杨开说：“杨先生，你没有告诉我，杨博士原来这么健谈啊。”
杨开微微一笑：“杨博士是哈佛的博士，所以习惯性讲点理论知识，专业人士就是不一样。”杨开听起来像是在帮杨雨歌解释，实际上却像是在嘲笑杨雨歌，这让杨雨歌感到十分尴尬。
乔守德那种衰弱僵硬的脸竟然被杨开逗得挤出一丝笑容来，他笑着对杨雨歌说：“杨博士，我是一名商人，虽然年少时也读过不少书籍，但是我依然还是不太懂那么多科学大道理，所以我希望你能更直接地回答我。我再重新问你一次，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
杨雨歌沉思了一阵，他知道他无法更客观地去回答，所以他用了他主观的答案：“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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