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杨雨歌又转过头去,开始在旅行包里捣鼓出一支按好针头的注射器和一个小瓶子。
文希更加好奇了,同时有点神秘的杨雨歌感到心有余悸,所以他又问杨雨歌:“我已经告诉了你我的名字,那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杨雨歌将针头扎进小瓶子里,一边抽取瓶子里的液体,一边回答文希:“我的工作是折磨人,当然既然我已经在这里了,那就说明我是专门来折磨你的。”
“折磨我?”文希哈哈大笑起来,“就凭你也想折磨我?警方现在玩得花样还挺多。告诉你,并痴人做梦认为折磨我,我就会说些什么,我什么也不会说的。”
虽然文希在笑,可是听到他笑声的人,都觉得他的笑声有些勉强。
杨雨歌把液体抽取干净后,便把瓶子扔了,并把空闲的那只手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嘘!你的话太多了一点,我不需要你说什么,你最好什么也不说,我的工作就是折磨你,如果你想说点什么的话,那么警察会叫停我的工作的,那我就享受不到折磨人的乐趣了。”
杨雨歌虽然戴着口罩,但是文希却能感觉口罩之下,杨雨歌的嘴角微微上扬,就好像他真的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感到非常地兴奋。
“不行,我必须叫停。”隔间里的袁亮有些稳不住了,他转身就向冲进审讯室,却被杨开一把拉住。
杨开劝说着袁亮:“袁警官,不要着急。”
“你听到的,他可是说要折磨犯人!”袁亮怎么能不着急?如果杨雨歌真做出来了,那么袁亮没法跟上面解释。
杨开镇定地说:“杨博士现在还只是耍耍嘴皮子,他在吓唬罪犯,咱们再等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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