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现在才是最合适的时候。”何茗茗执意如此。
“女士想听,绅士就讲,姑姑你就不要再阻止了。”就连杨雨歌也执意如此。
杨艳红无法阻拦,只能任由杨雨歌继续分析何茗茗:“嗯…你左手的中指上有一个很深的戒指痕迹,说明你曾经订婚过,痕迹很久,无法摆脱,说明你佩戴过很久,很重视那段感情,然后直到最近才脱掉,这又说明你最近才想到要毁掉那个婚约…”
当杨雨歌重新分析何茗茗的时候,杨雨歌越往下说,何茗茗的脸色便越来越不好看,从最初的面带笑容变成瞳孔微张,表情十分紧张,紧张到她需要拿起一杯水往嘴巴凑来掩饰尴尬。
杨雨歌没有因为何茗茗的变化而停止分析:“你毁掉婚约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你意识到那段婚约不适合你,也许是那个男人没有钱或者没有赚钱的能力,你便想谋求更有可能让你获得名望和金钱的男人,比如一个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心理学博士,特别是这个博士还继承过一笔不小的财富…”
杨雨歌刚说到这里,他便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的脸被温热的水给淋死了,而这水便来自于何茗茗手中的水杯。
没错,何茗茗站了起来,用温水泼了杨雨歌一脸,气冲冲地连招呼都没有跟杨艳红打便冲出了餐厅。
“茗茗!茗茗!”杨艳红冲着何茗茗的背影大喊,都没能留住何茗茗。
杨艳红气得怒吼杨雨歌:“你就打一辈子光棍吧!”骂完,连杨艳红也气冲冲地离开了餐厅。
杨雨歌面对眼前突发的一切,他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默默地在餐厅里看热闹的目光下拿着餐巾纸擦拭着自己湿润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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