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祁过忙道。
奚明玉看着自己被划开了口子的指尖,道:“我听父亲,这柄剑在高皇帝建立大炘之后,至今算算也有百年了,没有人给它上过油,也没有人给它除过锈,怎么可能还这么锐利?实在是叫人难以想象。”
祁过没有应声,起身后退了好几步,而后直接把含光拔了出来,在空中胡乱挥舞了几剑,感受着含光的重量。
好重。祁过不由在心底感叹道。这剑至少比檐间铁重了一倍有余,而差不多长短,重心也较檐间铁靠前,祁过猜想之所以含光会这么沉,大概是剑身用的不是寻常人用的精钢熟铁,而是别的什么奇怪金属,才至于如此。
大概当年高皇帝真的是遇着了什么高人,才会得到这把剑吧。祁过推断道。不然高皇帝又是从哪里得到用来锻造这把剑的这种奇怪金属?
祁过使着挥舞几招破阵子来,初时还没觉得什么,可是使得越久,便越觉得手腕沉重动弹不得——虽然檐间铁是轻剑快剑,含光比檐间铁重了一倍有余,也并没有多种,但是祁过使檐间铁使惯了,突然换剑,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儿不习惯的。
祁过只得把含光反手握着,喘了几口气,调整着呼吸,奚明玉就像是瞧出祁过有些不适应一般,忙凑上前来问他:“你怎么了?是含光用的不顺手吗?如若不行便直接同我就好了,我去再为你瞧瞧,看看能不能再搞来一把宝剑来。”
祁过谢绝了奚明玉的好意来,只道是自己不过是有些不习惯罢了,用上几日,大概就行了。
虽奚明玉瞧着祁过好些有些力不从心,但是既然他没什么,奚明玉也就没有主动再些什么了,只道是自己还有别的事情,得先离去了,让祁过自己再在这儿好好试试,习惯习惯。
一只见得奚明玉走了,祁过才像是如释重负一般地松了口气,把含光收入了剑鞘之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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