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对这种情况其实早有准备,毕竟他当时是用美芹先生教自己的这招治好的伤,后来问得旧伤未愈,他在私底下也多次使得水龙吟来,想看看有没有效果。
结果自然是否定的,不然祁小过也不会一直把这伤留到现在了,只见得他连喘了几口气,身子放松了下来,剧烈的痛感已经让他连直起身子都费力了。
我这是该死了吗?祁小过连连喘着气,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出声来。
他觉得自己已经黔驴技穷了,虽说本来他是没有办法,自己会死在这儿,更像是天的命数。
可恶,我的愿望还没有实现呢……我还不想死呢……祁小过用力地捏紧了拳头。
我不想死呀……
可是还有其它的办法吗?祁小过长得这么大,也是从老师与美芹先生那儿肤浅地学来的一些招式来,当下他这两种办法都试过了,他还有别的办法吗?
祁小过沉吟了半晌,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重新直起身子来。
只见得他用手往刚刚的餐盘当沾了一沾,使手余了一些汤汁,而后直往横梁的正面划过,一横,两横,三横……祁小过强忍着一直划了足足十九划,而后是竖着划下来……
由棋道入武道的技巧,说不定当下能有些用来,自己刚刚不是试着前人的的棋路,创造出了一套心法出来了吗?
说不定能成。祁小过鼓励自己道。
不过这心法的质量,多多少少也是和棋路的强度有关,祁小过生平所学的棋路当,也是老师教给自己的最为厉害了,他平日里与他人对弈,最常用的,也便是老师所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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