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美芹先生像是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来,“我有个东西,想问问你来。”
“嗯?”祁过一愣。
“你的病……是不是还没好?”美芹先生看着祁过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在床上昏死了三三夜了?”
祁过当初在徐州之事,本是害怕美芹先生担心,故意不与他道的,可是也不知道美芹先生当下是何处知道这件事来,问得祁过一愣:“我……我……”
不等祁过清楚,美芹先生就打断了他:“你别想瞒着我,我翻看过你的胸口,上面的掌印,可就是你去年中过的乌鹭太阴掌的掌力?我用内力探过,余毒不减。”
祁过忙道:“原来……原来是这样吗?我不清楚,我一直以为我已经好了来着……”
“你又在胡。”美芹先生的表情越
在一连串的机缘巧合之下才至于突破,而且别人也学不来——如若是别人能学得来,我那儿子如何久久地停留在琳琅境之中?”
祁过只觉得自己胸膛里有个东西慢慢地凉了下去。
“你有这份心,想必你的老师在有灵,也当十分开心的吧。”美芹先生伸手摸过祁过的头顶。
可是祁过却一直紧咬着牙关,不敢松开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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