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过心中难过得紧,他没想到自己与老的最后一面,居然是这么发生了,只让他有些难受,甚至心口直疼。
“老师的遗体……当下在哪儿呢?”祁过抬头问美芹先生。
美芹先生摇了摇头,道:“你问纯束吧,我来得晚,具体事情我不大清楚。”
祁过转过头来,只看着白纯束。
听得白纯束道:“你被谢少麟擒住之后,就昏死了过去,祁庄主又病重,是故庄中的大事情,就全由祁静打点了。在场的那些江湖人都道是你的老师是杀害当年皇五子的凶手,当下虽然身死,但是尤要鞭尸而后快……”
“他们怎么能这么待我的老师来……”祁过一惊。
白纯束忙把祁过按下:“后来祁静力排众议,道是你的老师毕竟与你俩是师徒情分,有授业之恩与救命之恩,虽然杀父之仇事大,但是功与过毕竟相抵,于是便不顾别饶言语,直购了个木棺,把你的老师的尸体安置了进去……还要等你醒来之后,让你见过你的老师最后一面,才能下葬。”
祁过这才松了口气:“她此番做得对极……我当下就去寻她来。”
“不着急,不着急,当下已经是半夜了,她恐怕已经睡了,待得明日亮了,再去找她也不迟吧……”白纯束忙拦着他道,“也正是因为她不让别人辱没你老师的尸体,我的爷爷到时,才得以见他的老朋友最后一面……”
到此处,祁过才想起一个问题来,抬头问着美芹先生:“爷爷,你为何会出现在这儿……”
听得美芹先生“哼”了一声:“你都喊我作爷爷了,我来参加你的婚礼有什么奇怪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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